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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裕頓了一下,纔回答:“參加過。但都是別人的。”
這話惹得楚歲安笑了一聲:“難不成還能出席自己的葬禮。”
“也是。”宋裕摸了摸自己的後頸。
“不過我參加的也都是別人的葬禮。”楚歲安說。來自與自己毫無瓜葛的外人,而不是血脈至親、摯愛摯友。
“這樣麼。”宋裕講了一句沒有任何意味的話。
他不願意直接提起來楚歲安的媽媽。雖然這件事,也許對如今的楚歲安來說無所謂提起。但是他不忍。
“我媽媽沒有舉辦葬禮。”楚歲安說。
“這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