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夜永央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貓撲小說www.mpzw.tw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>
尚可薪應命入列。
太子又看向張之幸:“父王得知喪訊後第一時間回辛豐奔喪,聽說大人們頗有微詞,父王纔不得不暫回大容。今日老大人持這樣一份請願書來,何意呢?”
張之幸微微躬身,半揖道:“大容王貴爲大容之主,又是我朝太子,何人敢置微詞?這封血書實乃我朝憂國憂民的老臣獻給大容王幾句掏心掏肺的話。”
太子笑着搖頭:“父王去辛豐時你們不說,如今他回來了,到派人專門走一遭。”
聽大容太子這麼說,張之幸覺得他沒明白他們此舉的深意,心裏嗤笑一聲,把心放下了。
他臨危受命,明白此次領的絕非美差。來大容一趟,不直面大容王反而是好的,讓面前這個小娃娃傳話,於他、於辛豐就是留有餘地。大容王常年盛名,其父凌瀟帝一生都沒搞定這個兒子。幸好如今見的是個閱歷不深的小太子,他張之幸還能搞不定?
便道:“老臣們日夜跪於朝陽門外,誠心祈求陛下速速回朝主持大局。待先帝出殯,好着手登基事宜。那些當面訴不得但必要歸正的話,但憑一份請願書道明。”
太子指了指錦匣:“老臣們確是憂國憂民,連‘非經背聖,不正邦典’這種話都祭出來。父王一日不下詔立後,他們便長跪不起?”
張之幸:“殿下此言差矣。這立後詔書不用大容王下,是先帝遺詔裏早立好的。大容王只需將登基和立後兩旨一併領去,登基之日便是大婚之時,從此上下一心!我等老臣忠於正統,其他皇子再有能力我等也不會擁戴。可若大容王一意孤行,那這‘非經背聖,不正邦典’八個字,就不是呈於臣等血書,怕要鐫刻史書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