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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星凝的呼吸都被突如其來的吻打斷，她無法呼吸，只能感受到脣上尖銳的疼痛。
很快，沈屹北就鬆開了她，臉上都是得逞的笑意。
他脣角還有血，卻不是自己的。
而是剛纔他蓄意咬傷的季星凝的。
季星凝嘴脣紅腫，鐵鏽味充斥口腔，她捂着嘴，眼淚蓄滿眼眶：“瘋子！”
沈屹北接話：“對，我就是瘋子。”
季星凝拖着行李箱快步走到門前，按下密碼後飛速進了門。
電梯前，沈屹北大笑起來。
他摸了下脣邊的血跡，眼中逐漸席捲瘋狂：“你放心，我會繼續纏着你，你永遠都別想好過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