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枕清紅着眼睛,偏過視線不忍再探,冷硬道:“那希望阿耶能夠記住今日的話,一直信我。”
門外的應鈺將臉貼在房門前想要聽裏邊的動靜,義寧看到應鈺這番模樣,嘆息一聲,伸出要拉她的衣袖,應鈺連忙避開他要拉走的動作,若無其事地往前走,再慢慢悠悠放下步子,緊張挪近義寧問:“沿溪真的沒事嗎?”
義寧聽到這話,勾起一抹嘲諷,道:“自然沒事,我的藥,我自己心裏有數。”
應鈺知道他的醫術高超,也放下了一直放不下來的心,覺得仗義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:“我當然放心了!有你那幾貼藥,沿溪當然可以藥到病除的!”
這下輪到義寧愣怔了,他不是這個意思,而是在三天前,枕清來找過他,要了一副傷身子的藥。
那日枕清來到了王府後院的藥房裏,跟他說禹王這些日子太忙碌,從而忽略了她,她心裏不舒服,所以想要一副傷身子的藥,自己生病後,禹王能多花些時間陪伴她。
義寧聽到這個說辭當下就否決了,這種把戲,他當然不會應下給她,不料枕清軟硬兼施,循循善誘:“在長安這幾日裏,阿耶連喫飯都不記得按時喫,整日關在書房裏,你難道就不心疼阿耶嗎?你難道就不想他多休息,別勞累了身子?”
……思及此處,義寧回頭看向緊緊關閉的門窗,王府內真正的女眷就只有枕清和應鈺兩人,枕清沒必要還要傷害自己的身體來博得禹王心裏的重視,明眼人都知道禹王最疼愛枕清這個女兒。
他微微擰眉,枕清真的只是想要禹王能多陪她,或擔憂禹王操勞過度嗎?
粉嫩的桃花枝留有餘香,屋內終究是禹王再次打破寂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