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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心而論,如果沒有那一場似假似真的夢,應鈺也會覺得陸佑善是個不錯的人,她應該拋開那些事,好好和佑善相處。
“你前日和我說雷州,不就是有意不瞞我,你的身份。”陸佑善在枕清耳畔道,“其實我是尚書之女,我覺得縣主是聰明人,理應能猜到。”
枕清微笑,矢口否認:“我猜不到。”
佑善也跟着笑,看着臺上的寶石珠玉,到底是沒說信不信她這句話。
這川銀樓的拍賣閣裏都是權富之人,有人欣賞自用,也有想擇他人喜好贈予,從而攀權獲利。
應鈺眼瞳映着滿目玲琅的珠寶,蠢蠢欲動,佑善感知到應鈺的興趣,她緩緩問道:“你可知剖腹藏珠?”
應鈺乜了她一眼,搖頭。
佑善下意識輕輕一笑,她解答道:“據說西域賈胡得美珠,不惜殘害肉身,剖身藏之。也有許多人都呵斥他們愛財不愛其身也。”[1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