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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話說得有意思,一下子被施祝反客爲主了。枕清勾脣一笑,施祝原是官居五品,她一上位,直接升了兩品,將秋跡氣得臉紅脖子粗,施祝則是笑得臉都爛了,甚至特別得意的在秋跡面前晃盪了兩圈,惡狠狠罵道:“窮大醋!”
不過這些事都是在下了朝之後,枕清並沒有見到,所以施祝一直正襟危坐,面色如常,儼然一副老成模樣,道:“一年前,秋跡曾與沈昌砥商量過河東鹽池,我發覺秋跡事事都要過問那沈老,而那談論的口氣,簡直就像是河東鹽池是沈昌砥的囊中之物,不過我聽人說,這皇商也是沈昌砥經手的。”
這件事,枕清在盛松言那裏也有所耳聞。
枕清聽罷,輕笑一聲,她覺得好像是有了一點出口,而所有的一切都有跡可尋。
在這個世上,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。
枕清漫不經心聽着施祝說着朝中的大小事情,最後談及到商震與北肆野,令施祝不免一陣唏噓,他這纔想到枕清與他們的關係,實在是不好太過懷念。
施祝寬慰道:“貴主也不必太過傷心難過,將軍死在戰場上總好過死在朝堂之中。”他呵呵一笑道,“這朝中就算他們回來了,也是烏煙瘴氣。那羣老東西一邊害怕年輕人比自己厲害而上去,又嫌棄下位者沒大才能幫襯不到自己。”
這一次,枕清站在朝堂的漩渦中心,被不少人視爲眼中釘,她與鬱華隱推舉一個,就被駁回一個,她好像想到了當初易爲之所說的,不是他無能,而是他們不讓他有用武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