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張飛飛和鄧躍喝了兩口酒水,彷彿回到了隴右時期的野性,驀地沒大沒小地到了枕清跟前,哭訴地質問道:“夫人給雲將軍留下的信件中爲何沒有我們兩人的名字,夫人當真是不知道我們在河東過得有多苦,雲將軍壓根不信我們,只信夫人信中留下的將軍、武安侯、牧刺史,還有商將軍與北將軍!”
說了這麼多人名,枕清簡直哭笑不得,她與他們是相處過的,倒也覺得沒什麼,反倒是旁人開始指指點點,那眼神是嫌棄又像是不甘,趕緊換了幾個人說:“快將人扯開,這成何體統!”
枕清聽罷,當即抬手製止,她向來不與他們講這些虛禮。
原本就沒有請那麼多人,可是同在朝中,還是得要認識幾個臉熟的。
枕清見沒人上前,卻又生怕他們要在自己面前要哭着說委屈,她是知道這件事的,倒也沒有被這些話說得措手不及,於是臉不紅心不跳地哄騙說:“那想必是雲將軍沒有看到,我是寫了你們兩人的。”
如此矛頭一轉,兩人果真頓了頓哭聲,猛然看向雲行野。本來還沉浸在蕭索之中的雲行野遽然變得警惕了起來,如同看向豺狼虎豹般盯着那兩人,又目光探遠到已經事不關己的枕清,簡直把他氣得牙癢癢。
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初見那日,枕清故意誘着江訴出現,從而抬高他要買的那把劍的價格。
他神情默了默,只好再次嚥下苦果,一如當年。
雲行野說了幾十遍自己錯了,才安撫好那兩人的心情。待人在自己跟前離開後,他心不在焉地看着身旁的江訴,恍惚想到當初自己問江訴爲何會知道阿之奎時,江訴說大朝節,是阿之奎代替安南國來供奉進獻的。
可是江訴,在齊離弦射殺阿之奎的那一刻,爲什麼會在你的眼中看出不忍與內疚,那樣的神情他從未在江訴身上見到過。江訴,你當真不認識阿之奎嗎?可爲什麼當我湊近你的時候,阿之奎會那樣豔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