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枕清不待人回答,直白說:“自然是因爲,沈昌砥賣。國。”
“你這是污衊!”秋跡不能接受,他怒指枕清道,“你這是明晃晃的污衊,貴主飯可以亂喫,話卻不能亂說!”
枕清也跟着拍案而起,她怒目而視,在這樣極端的針對中,她強迫自己擠出笑意道:“污衊麼?你跟沈昌砥這麼久,你難道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?真是可悲可嘆,秋跡,我告訴你他爲什麼想要叛國,爲什麼會幫着阿之奎,因爲他就是沈淮!”她沉聲道,“就是二十多年前早該成爲刀下魂,被滿門抄斬的枕淮!他現如今不僅進入朝堂,還在你身邊,把你,把我們所有人都當成一條狗在玩!多有意思啊,所有人都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!”
她低低笑出聲來,就連肩膀都止不住抖動,看着秋跡渾濁老態的目光充滿不可置信,搖搖欲墜,枕清卻沒有因爲他不能忍受這些話而可憐地不再開口,她殘忍道:“你幫着他,就是幫着殺你兒子的仇人,秋老啊,我看您真是糊塗了,早早歸鄉吧,或許還能撿回你自己這條命呢。”
秋跡恍惚,他痛苦地指着她,顫聲道:“你信口雌黃,滿口謊言!”
“我信口雌黃,我滿口謊言?”枕清真的笑了,她已經近乎瘋癲,眸子佈滿戾氣,她冷冷看着步步後退的秋跡,穩步朝他逼近,“秋跡,你猜猜我是誰?我養父是禹王,幾年前大家都喚我爲懷睽縣主,我究竟是誰?你說我究竟是誰?!”
秋跡的狀態儼然不比枕清好到哪裏去,可是枕清真的快要瘋了,快要被這些事情逼瘋了,她見秋跡心中明瞭,卻遲遲沒有回答出來,她仿若做了一個善良的人,慈悲地告訴他道:“我是枕清,是早在二十年前就該死的人!你可以不信我說的話,不信我的身份,但願秋老一輩子都能像這此刻一樣,糊塗就好。”
說完這句話,枕清瞥了他一眼,旋即毫不留戀地走出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