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枕清深吸了一口氣,她挑眉問:“嗯?你說羅大理寺卿身旁的小郎君是女子,你可有證據?”
“這是自然。”那人把證據供了上來。
鬱華隱與枕清相互瞧了一眼。
枕清眉梢一挑,鬱華隱手中的冊子一甩,儼然是生氣的意思。衆人驚疑不定,恍恍惚惚地想起來,鬱華隱曾經也是女子入朝爲官,而且比花明更爲嚴重,不經誠惶誠恐,生怕有大禍臨頭。
他還沒開口爲自己辯解,鬱華隱旋即站起身怒道:“倘若按照你的說辭,難不成連本座的罪也一併罰了?”
那人撲在地上,整個身子都在發顫,他哆哆嗦嗦道:“下官不敢,下官沒有。”
之前都是枕清出面,而她坐在後邊聽着、看着,這個朝就已經下完了,一切都是由着枕清把持,今兒一下子將自己凸顯出來,她倒是真的有些不習慣。
起初以爲枕清害怕她的勢力崛起,從而影響到枕清的地位,而她與裴聿懷都是枕清的傀儡,可時至今日,鬱華隱才真正明白在這裏,與這麼多文武百官分庭抗禮是多麼難的事情。
被無數雙眼睛盯着,那樣的眼神,雖說平靜,可暗藏底端的都是如何將她們拉下馬的模樣,簡直叫人發顫。一步走錯,即入深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