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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妄姝從沒遇過這樣不按常理出牌的人,一時間被這段話和這個氣勢嚇到,嚶嚶嚶地哭了兩聲,並不敢再大聲說話了。
這幾位霸凌人的少爺小姐雖說不是什麼好人,卻也從來沒有親自動手打過人,瞧見沈望舒動手打人,自然有些震驚:“你真想打他,叫下人去打就是了,平白累着自己的手。”
沈望舒卻不以爲然,她理所應當地道:“他是我帶來的人,要打要欺負當然只有我能打、只有我能欺負。”
沉默了還不到十秒的沈妄姝小聲道:“……你自己也知道你現在正在胡言亂語吧?”
沈望舒真的快瘋了:“……我求你了,你別說話,別打破這份尷尬。”
好在此時蓄着長鬚的夫子夾着書本匆匆走來,適時的打斷了他們這羣人對陸晏時的單方面欺凌,幾個人欺負人的少年人作鳥獸散,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陸晏時見他們散了,便也徑直回自己的座位上去坐下了,即便他的臉上還帶着一個明晃晃的巴掌印,他也不再往沈望舒的方向看一眼了。
彷彿被欺負、被嘲笑、被扇了一巴掌的人並不是他,而是哪個與他沒有半點干係的陌生人一樣。
礙於如今的身份,沈望舒也只能老老實實地按着沈妄姝的指示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,聽着夫子在臺上頭頭是道的之乎者也,沈望舒半個字也聽不懂,坐在座位上拿着毛筆在紙上瞎鼓搗,也不知在寫些什麼,就這麼渾水摸魚的過了一整日。
在下學的時候,沉寂了大半日的沈妄姝終於幽幽地開口說了句:“你死定了你知道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