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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望舒怕他又鑽賭坊裏去,十分直白地問:“你要上哪兒溜達去?”
“我就是學的頭疼,出去走走吹吹風,”沈星遙也怕沈望舒誤會自己,趕忙解釋道,“我的錢都叫你管着,這會兒渾身上下都摸不出幾粒碎銀子,沒錢上賭坊的,你放心吧。”
他這話倒是叫陸晏時有些意外。
饒是他陸晏時飽讀詩書,這卻也是頭一回聽說,竟還有這種一家之主仍健在的情況下,做妹妹的管着當哥哥的銀錢的事情,當真是奇聞。
這個做妹妹的甚至還挑了挑眉,像沈星遙的親孃一樣開口問:“爲何學的頭疼?”
聯想到今日她一連喊了自己兩次兒子,陸晏時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有給人當孃的癖好。
一說起學業,沈星遙便叫苦連天:“我曉得妹妹都是爲我好,不論你說什麼,我都是願意聽的,只是那夫子講課實在晦澀難懂,他講一個時辰課,我腦袋要暈上半日!功課做得慢,學得也慢,當真是折磨極了。”
沈望舒聽了,既沒怪他讀書不認真,也不嫌他蠢笨愚鈍,反而是稍加思索了一番後,回話道:“夫子講的東西你聽不懂,那應當是夫子的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