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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望舒卻不直接回答,反而買了個關子:“你猜。”
“是不是來棒打落水狗!”沈妄姝喜出望外,“我從前看話本時,最愛看的就是這一段!”
沈望舒卻只是笑了笑,並不回話。
杜姨娘與沈菀在祠堂跪了兩日,終於跪夠了時候,被沈向遠給放了出來。
沈府的祠堂與尋常人家的祠堂並無什麼不同,都是在人跡罕至的院子裏蓋一間屋子,裏頭供奉着祖先的牌位,逢節日來上一上香而已,白日裏瞧着沒什麼,可一到了夜裏,看着那樣多密密麻麻的牌位放在上頭,聽着屋外風吹樹葉時的沙沙聲,總免不得要覺得心裏發怵。
更何況地板上鋪的青磚又硬又涼,便是拿了蒲團墊着,那寒氣也依舊能順着蒲團、穿過秋裝的布料,直直地凍進人的膝蓋骨裏去,她二人又被打了板子,是跪也難受坐也難受,這兩日下來也叫人一雙腿快要廢了。
沈菀那件和沈望舒一樣的漂亮衣裙也被折騰地皺皺巴巴,哪裏還有幾日前風光的模樣?
她們母女二人這般狼狽的回到院裏,尚未來得及換身衣裳,一聽說沈望舒來了,面上的表情自然不甚好看,卻不得不起來迎她。
沈望舒大大咧咧地進了杜姨娘的屋子,往椅子上一坐,悠哉悠哉地開口問:“姨娘和妹妹跪了兩三日,可把腦子都跪清楚了?”
杜姨娘才被罰過,渾身的皮肉沒有一處是不痛的,加上沈向遠這幾日怒氣未消,對她們母女二人不聞不問,她的氣焰自然收斂不少,只訕笑着說了句:“是我管教下人無方,害小姐受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