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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?”沈望舒半信半疑,“有什麼不舒服的你跟我說,或者直接去找柳姑娘都行,別一個人忍着,知道嗎?”
她這樣的關心對陸晏時來說十分受用,甚至叫他心底都有些飄飄然,十分乖巧地回了一句:“知道了,有事我會向姑娘說的。”
沈望舒這才滿意了,拿了些果脯蜜餞招呼他喫,陸晏時對她給的東西來者不拒,即便不喜歡喫,也要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拿上一個含進嘴裏——他早就知道自己在沈望舒跟前沒有半點氣節,乾脆就這麼放棄抵抗、隨心而爲了。
“我這幾日忙,倒把周遲給忘了,”沈望舒看着他傷着的那條胳膊,纔想起如今大牢裏還關着個柳半夏的師兄,自言自語似的道,“也不知他如今怎麼樣了。”
說來倒也好笑,原本週遲的結局倒也沒有這麼慘,只是被趕出了回春堂,又輾轉到外省去了,後面再也沒有出現過,哪能想到他發起瘋來這樣不管不顧,如今是半點翻身的可能都沒有了。
“總歸不會叫他有什麼好果子喫,姑娘用不着操心,”陸晏時將那一顆又酸又甜的果脯嚥了,輕聲說,“沈公子前些日子去瞧過一回,險些在牢裏把周遲給打了。”
被寵的像個寶貝似的妹妹險些叫周遲給傷了,自己的好兄弟陸晏時又捱了一刀,照沈星遙那脾氣,也確實是個會衝進牢裏打人的,陸晏時倒不覺得他有錯,還覺得他被獄卒攔住了十分可惜——周遲罪無可恕,又膽敢傷害沈望舒,多挨頓打是應該的,只可惜自己當時不在場,否則他說什麼也要替沈星遙攔着幾個獄卒,叫沈星遙至少踹那王八蛋一腳纔好。
沈望舒多少猜到沈星遙會鬧一通,倒也不覺得意外,只覺得有些好笑,又想起什麼似的從櫃子裏掏出個東西來遞給陸晏時,陸晏時下意識接了,拿在手裏一看,竟是一盒徽墨,磨條上以金箔印了繁複又精細的竹紋,一瞧就是上好的物什。
陸晏時倒也不詫異這姑娘隨手能拿出這樣好的東西,只是奇怪她爲何無緣無故給自己這個,狐疑道:“爲何給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