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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望舒卻在這一篇鬨笑之中,“啪”地又落下一滴淚來。
她好似不堪忍受這樣的羞辱,哭得眼眶通紅,斷了線一樣的淚花自眼角滑落,像珍珠似的淚珠掛在她的面頰上,叫她看上去像是破碎的月,無端地惹人憐惜。
“我也不知道究竟哪裏得罪了虞姑娘,”她眼淚汪汪,敬職敬業地繼續演起綠茶,“何以讓姑娘如此記恨於我,以至於你幾次三番都要這樣針對我?”
“姑娘有什麼看不順眼的,不妨直接告訴我一聲,我好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,才能給姑娘賠罪。”
沈望舒在裝無辜和可憐這件事上幾乎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,只消這麼掉上幾滴眼淚、再嗚咽上三兩聲,就能輕而易舉地將虞妙瑛指控成一個陰晴不定、心腸歹毒的女人,叫虞妙瑛裝出來的大度與氣質在頃刻間灰飛煙滅。
但她還不滿足,還要聲淚俱下地指控道:“我與姑娘總共才見過幾次面,話也沒講過幾句,姑娘究竟爲何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來陷害於我?”
“胡說八道!”還是虞夫人先反應過來,黑着臉怒道,“你有幾個膽子,敢栽贓我的女兒?!”
她瞪着沈望舒,擺出那副官太太的威嚴來,道:“那吳應春如何是你們二人之間的事情,又與我兒有什麼關係?少往她身上潑髒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