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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遙見吳應春被帶走了,這才瞪了一眼虞妙瑛,二話不說拉起沈望舒就往外走,是一刻鐘都不願意她在這腌臢地方多呆,陸晏時見狀當即也跟了出去,再也沒看屋裏人半眼。
他才走出門,就聽見前頭的沈星遙邊走邊訓沈望舒:“也不知道你留在那裏頭幹什麼,當時就應該給那什麼虞妙瑛什麼吳應春的狗東西一人一巴掌,然後把他們桌子給掀了!平白受這窩囊氣作甚!”
沈望舒沒忍住笑,道:“那虞家人和趙知府我們可都得罪不起,真把桌子掀了,咱們家可就大難臨頭了。”
沈星遙一撇嘴,沒話說了。
他們幾人走回包廂門口,沈望舒要沈星遙先進去,自己還有話要和陸晏時講,沈星遙點點頭老實進去了,沈望舒這纔回過身去,對着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陸晏時道:“今日之事多謝了。”
她的臉頰上還掛着兩道尚未乾去的淚痕,叫廊下的燈光一照,又好似流彩的寶珠貼在面頰上似的,璀璨又動人,陸晏時鬼使神差地從自己的懷中掏出張帕子來,捏着那張帕子去擦沈望舒凝脂一樣的臉。
他的指尖好似塊玉一樣冰涼,卻在碰觸到她皮肉的那一刻好似着火了一般燒了起來,他輕柔又固執地將她面上的淚痕一點一點擦去,好似捧着什麼珍寶一般小心翼翼,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在她羊脂玉一樣的臉上留下刮痕,沈望舒叫他這突然的動作弄得面上一紅,心裏正怦怦直跳的時候,卻聽見陸晏時開了口,低聲說了句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