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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會,那他受些傷也未嘗不可。
而此時梅停雲終於從睡夢之中醒來,人還迷糊着,身子就先一步動了起來,睡眼迷濛地掛上個笑臉,點頭哈腰地去同那些官兵說些漂亮的好聽話,來給他這個不通人情、講話不留情面的好友來收拾攤子。
沈望舒看着梅停雲送走了那些官兵,又確認了那胡人的安危,這纔有空想起她的名偵探陸宴時來,發現這青年人還穿着一身血衣時,她下意識地皺了眉,有些責怪似的道:“你怎麼還穿着這身衣裳?都不嫌髒嗎?你快去洗個澡,把這衣裳丟了去!”
一聽見沈望舒關心自己,陸宴時的心情頓時又好了起來,只是他一聽見沈望舒要他丟衣裳,有些躊躇地道:“……可這衣裳是你買的。”
他捨不得丟她買的衣裳,可更不想叫沈望舒覺得自己不願意聽她的話,說起話來的模樣便有些猶豫。
沈望舒以爲他是覺得衣裳貴才捨不得丟,當即就道:“不過一件衣服,有什麼捨不得?我再給你買兩件新的便是,你快點換了去。”
她像極了一個操心兒子的媽,板着臉絮絮叨叨地罵他:“你是不是個傻的?就這麼一身血在這站了快一個時辰?”
“自己就不知道先去洗一洗?都不知道難受的嗎?”
陸宴時安安靜靜地聽着她說話,看着她飽滿水潤的嘴脣一張一合、吐出的話語全都好似蜜糖一般,幾乎快要把陸宴時溺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