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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覺得自己好像話本里疑神疑鬼、滿腔怨氣的妒婦,若是此刻梅停雲在場,大抵又要笑他沒出息,可陸晏時又實在控制不住自己對她無邊的、近乎病態的佔有慾——他有時甚至會懷疑這沈姑娘到底是不是修煉千年的精怪化成了人形,纔會有這樣蠱惑人心的本事,叫自己的腦子裏除了她之外,很難再去想別的事了。
“你說得好像我是腳踏兩條船的負心漢,”沈望舒笑了一聲,解釋道,“是我太忙了,又想着你馬上要考試纔不去打攪你的,你若想我了,直接來找我就好了呀。”
說罷她又問陸晏時:“來都來了,怎麼不進去坐着等我?”
她一邊說,一邊牽起陸晏時的手進了府,道:“你把這裏當成自己家就是,來了就進來,莫要跟我客氣。”
陸晏時大概猜到沈望舒是忙起來把自己給忘了,卻半點沒有不高興,還被沈望舒這一串話哄得飄飄然——她還願意編些藉口來敷衍自己,又叫自己把她的家當成自己家,這不是重視自己又是什麼?
他心裏方纔那點醋勁早已飛到九霄雲外去,任由沈望舒牽着他的手,慢慢悠悠地穿過迴廊又走過花園,進了沈望舒的房間。
她的房間仍舊似在杭州的沈府那樣奢華,地上鋪着白色的毯子,窗前擺着香梨木的琴桌,上頭端端正正地放着張梅花紋瑤琴,屋裏垂掛着月色秋羅繡花軟簾,風一吹過,便似雲一般在屋裏搖曳,陸晏時尚未來得及看見別的東西,走在前頭的沈望舒便突然回過頭來,像只兔子似的、笑盈盈地鑽進了自己的懷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