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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沈星遙這樣一說,沈望舒才驚覺最近幾日完全沒見着卑路斯的人影,連她重新開業這樣大的事,也沒見他來湊一湊熱鬧,不知最近在做些什麼。
沈星遙點了點頭,不再去追問那波斯商人的事情,反而往沈望舒身後張望了一陣,這才道:“陸晏時呢,今日怎麼沒跟你一起?”
沈望舒順口答:“他被他爹叫去說話,這會兒估計還在曲江園裏。”
“爹?”沈星遙聽得有些疑惑,“他不是個孤兒嗎?哪兒冒出來的爹?”
沈望舒這纔想起這些日子大家都太過忙碌,還沒有來得及把陸晏時的身份告訴沈星遙,這才趕緊和他說了,沈星遙聽得幾乎目瞪口呆,過了小半晌才一拍自己的大腿,懊惱道:“那我剛剛還攔着你作甚!就該叫你罵那姓虞的!害你平白受這窩囊氣!”
“沒,你攔得對,”沈望舒笑了笑,“陸晏時雖是個皇子,卻沒有任何根基,在京城裏連腳跟都沒站穩,我們這些家屬還是低調些,別給他惹事纔好。”
“家屬?”沈星遙一挑眉,逗她道,“去年是誰信誓旦旦地說不要嫁陸晏時的,如今才過了幾個月,就自稱起家屬了?”
沈望舒被他一句話說得有些不好意思,恰巧爲沈星遙取藥的柳半夏去而復返,適時打斷了他們二人的談話,而陸晏時和梅停雲也終於從宴會上匆匆趕來,面上都難得帶了些慌亂,瞧見他們兄妹二人平安無事,才總算是放下心來。
梅停雲問過沈星遙的傷勢,這才問了句:“好好的怎麼會起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