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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望舒看見他在馬車上,當即露出個笑臉來抱他,陸晏時將她抱住了,這纔開口問:“陸稷與你說什麼了?”
他直呼了陸稷的名字,連叫他一聲皇兄都不肯,顯然是對這太子並不信服。
“哦,對。”
沈望舒這纔將陸稷給自己寄帖一事說了,陸晏時果真聽得眉頭皺起,當即就道:“你不必去,我一人去足矣。”
他不過在樓上、在馬車上窺探到一點片段,便看出陸稷藏在皮肉下的齷齪心思,自然不肯叫自己的寶珠被人覬覦,沈望舒卻道:“可我不想你因爲我腹背受敵。”
怪她自己想得太天真又太簡單,還生了一張這樣國色天香的臉龐,就這樣輕易地攪進與陸稷相關的渾水裏,叫她猝不及防、手足無措,可沈望舒還是想要幫一幫陸晏時,更不願意叫自己成了他的累贅:“若有什麼我能做的,你儘管告訴我。”
陸晏時摟着她的腰肢,輕輕吻了吻沈望舒的發頂,柔聲道:“你不必操心這些,店裏還有許多事情要你忙的。”
他說是這樣說,但他們二人都知曉這事並不會這樣簡單就輕輕揭過,陸稷更不可能突然良心發現、輕易的地放走自己盯上的獵物,只是現下陸晏時纔剛拿回自己的身份幾日,並沒有與太子抗衡的本事——甚至他在那殿試一日與皇帝說過的、自請封王的事情,皇帝也不過模棱兩可地應了一聲,並未給他明確的答覆,一直到今日,更是再未提過此事,任憑在曲江宴上陸晏時如何旁敲側擊,他都好似聽不懂一般,只說能尋回這個兒子他十分高興。
就好像他真的十分希望陸晏時留在京中陪伴自己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