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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晏時他們自然不會再留下這樣的人了。
他前朝的改革進行的如火如荼,沈望舒卻仍舊像逝去了一般沉睡着,對他做的一切都毫不知情,梅停雲力排衆議要推行沈望舒曾經提過的政策,她也與對此毫不知情。
陸稷和虞妙瑛不同的是,他二人似乎還知道餓與渴,飯到了嘴邊還知道張嘴要喫,水放到嘴邊也知道要喝,卻並不會說話,也不知道思考,若沒人去管他們,他們二人就會好似石雕一般坐上一整日,等到困了又躺在地上直接就睡,好似行屍走肉一般,竟是活的比被豢養的畜生還不如了。
陸晏時並不確定此事究竟是好還是壞。
但他每日都要與沈望舒說上許多的話。
他會在傍晚時搬一把太師椅放在宮殿門口的小花園裏,將沈望舒從牀上挪到椅子上來,初冬的陽光落在人身上時暖洋洋的,照的沈望舒冰涼的手指也開始有了些暖意,陸晏時用一件兔毛大氅將她整個人裹住了,便站在她身後,仔仔細細地爲她梳着頭。
他自詡聰明又手巧,可沈望舒綢緞一樣的頭髮被他握在手裏時,他又突然變得笨拙不堪起來,那頭髮像是活了過來似的,總要從他的手心裏頭漏出去幾根,害的陸晏時來來回回地拆了好幾次髮髻,才終於將她的頭髮挽成了一個鬆散的髻子。
陸晏時又從妝奩裏拿出從前他買給沈望舒的那一支素金簪,斜斜地插在沈望舒的髮髻上,輕聲笑道:“連你的頭髮都喜歡逗弄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