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畫上是一個女人清瘦的背,她的面龐側着幾分,五官輪廓的線條明暗清晰,加上是油畫,似有種朦朧的美感。
畫上的女人似乎活了一般竟然自己從畫裏走出來,她蒼白的雙手攀附着男人的肩膀,將紅脣靠近他的脖頸處,她出氣聲微弱,彷彿女人一開口,這空蕩黑漆漆的房間盪漾着空靈與詭魅。
儘管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,他卻絲毫感受不到任何的重量,只覺一陣微風拂面般輕鬆卻又帶着些微弱的力量。
男人抱着畫框去了最裏面的房間,他頭輕輕靠在了女人的背上,“我腦子裏永遠記着你最美時候的樣子。”
空氣中沒人搭理他,他只是一味的將自己心裏的想法說出來,然後抱着畫板寂然的躺在牀上。
紀念不知道自己哥哥爲什麼纔回國幾天就窩在房間裏,喫飯那些還要阿姨送進去,自己則是一刻都不曾出來過。
聽自己爺爺說,紀免參加了國內一個規模很大的畫展,他自己把自己關在屋裏畫畫呢。
紀念看着紀免現在事業有成,放下了心結,到是替自己哥哥感到由衷的高興。
畫展的當天,紀念也沒想到自己哥哥還邀請了封適,一路上紀念就挽着封適的胳膊,給她介紹這兒介紹那兒的。
封適只得應對的笑笑。說實在的,她對畫這方面不太感興趣,到是喜歡摸淘一些玄學復古的一些玩意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