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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雲哀皺起眉,不知此女滿心邪念,怎還如此坦蕩。
“人都到這兒了,當真不來共寢?”桑沉草聲音幽慢,“我不嫌你。”
“我嫌。”奉雲哀兩眼一閉,不再多言。
兩人就這麼一坐一躺,各自蒙着面容,相安無事地過了一夜。
次日一早,樓下動靜不小,那鈴鐺聲聽着不像駝鈴,倒像是有人在做法事。
做法事的人是林杳杳從聆月鎮僱來的,此人身穿法袍,器物俱全,看着挺有模有樣。
昨兒聲嘶力竭,說要爲虎逞討回公道那人,如今正哭得泣不成聲,明明在此以前還從未見過虎逞一面,卻好似將虎逞當成了至親之人。
此時人多,奉雲哀再如何想將桑沉草置於眼皮之下,也不好再用髮帶將對方牽着。
桑沉草悠哉地坐在邊上喝熱酒,正是林杳杳口中的那壺陳年老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