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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牧之眼底都是紅血絲，看她時候神情透着疲憊，“你昨天什麼時候回家的？”
鬱瑤：“想不起來了。”
賀牧之揉了把臉，“如果這是你的報復，你成功了，我昨晚根本沒閤眼。”
鬱瑤想，這小少爺就是脆弱，這就算是報復了？
賀牧之：“你和我爸那個私生子……”
鬱瑤出聲打斷他的話：“他不叫私生子，他有名字的，叫賀稷安。”
賀牧之一愣，覺得不可思議，“我喊他私生子你有意見？他難道不是嗎？”
“他是在你之前被生下來的，雖然是私生子，但是他母親也是無辜的，不是第三者，他更加無辜。”鬱瑤這一席話說得很平靜，但她不會不知道這些話的殺傷力。
賀牧之盯着她，“你什麼意思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