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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瑤愣了愣。
原來賀爺爺是這樣中風的。
她擰眉，“所以，這全都賴我，你和陳婧就沒有責任？”
賀牧之：“你不說，就不會有人知道，我爺爺也就沒事！”
鬱瑤好像已經麻木了，不會再因爲他而失望，她道：“你不做，我就沒的說，害了爺爺的是你自己，不要再甩鍋給我。”
說完，她邁步往前。
賀牧之扭頭看着她背影，“鬱瑤，你會後悔的，賀稷安只是個人渣而已，我等着看你被他玩到哭。”
鬱瑤沒回頭，“你選陳婧就一定不會後悔嗎？愛情可以讓你忽視親人麼，看到爺爺生病，你真的覺得自己很無辜嗎？”
賀牧之惡狠狠：“看咱倆誰先後悔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