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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難辦了，付婉雯八成還是想用這個吻刺激陳婧，鬱瑤一陣頭痛，正思忖要不要找付婉雯說說，那頭助理又過來問她賀牧之在哪裏。
“他在樓道打電話，你們沒見到嗎？”鬱瑤問。
行政助理小跑着出去，沒幾分鐘從樓道里回來，說：“沒有啊，賀少去哪裏了？還要補妝呢，這馬上都要上臺了。”
鬱瑤擰眉，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賀牧之，佔線。
“我去找找吧。”她也顧不得別的了，拎着裙襬出去。
樓道里果然沒有賀牧之身影，她一路走到盡頭，最後推開安全出口的門，在樓梯間裏上下找。
助理跟着她跑了過來，忍不住在空曠的樓梯間裏喊了一聲：“賀少！”
回聲明晰，卻無人應答。
鬱瑤攥着裙襬的手指越收越緊，心底隱隱有不祥的預感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