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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居然被鬱瑤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。
“你沒有，因爲稷安哥哥很堅強，很勇敢，也有韌性，不會對你認輸，”她挺胸抬頭，似乎與有榮焉，“我也一樣，不會認輸。”
付婉雯的手顫顫巍巍抬起，隔着桌子，指着鬱瑤鼻尖，氣急敗壞道：“你……鬱瑤，你怎麼變成這樣子！”
鬱瑤根本沒理會她，而是又看向賀正國，“賀牧之不學無術，但稷安哥哥在賀氏卻是有貢獻的，賀叔叔，我尊敬喊你一聲叔叔，賀牧之是你的兒子，稷安哥哥就不是嗎？你眼睜睜看他喫了這麼多年的苦，你的良心不會痛嗎？如果真如賀阿姨所說，你們僅僅因爲我選擇和稷安哥哥在一起，就要讓我在北城無立錐之地，你覺得這是一個當父親的能做得出的事嗎？”
賀正國面色沉肅，眉心緊擰，卻沒有說話。
昨天他已經和賀稷安談過，賀稷安態度堅決，不會讓步，現在顯而易見，鬱瑤也一樣。
他是真沒想到，鬱瑤身上有這樣的勇氣，敢和整個賀家叫板。
她看起來，完全不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，時常跟在賀牧之身後的小姑娘了。
趙念巧也很震驚，鬱瑤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。
付婉雯本來覺着鬱瑤好拿捏，現在覺得自己真是看走了眼，她憤怒地拔高嗓音，顯得有些尖利刺耳：“你一個小輩，難不成還想教你叔叔怎麼做事嗎？！你算什麼東西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