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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沒辦法昧着良心和他一起演戲，但也做不到看着他倒黴。
所以，她願意自己承擔一切。
“卓姨，以後我不會再來了，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。”
她從包裏拿出一些字帖和國畫教顧：“這幾本書介紹得比較全面，我看過很多本，覺得這幾本講解得很好。你們日常看看，應該夠用了。”
顧佳茗知道自己是最後一次來，所以特地準備了這些。
“卓姨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你和校長說一聲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顧佳茗去了書房門口，輕輕敲門。
“校長，我知道你現在不想看到我，我以後不會再來了。你們注意身體，保重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