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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都露出笑容,昨天少女怎麼都學不會因而被老師喊到一邊去練習,她練了一天都在重複半套簡單的動作,只有她們聯繫完前半套動作後,又練了後半段的高難度動作。
衆所周知,在舞蹈裏面,只有高難度動作是最費體力的,所有與其說喬滿辛苦,不如說她因爲太廢是最輕鬆的。
阿姨不知道這些,憂心忡忡說:“小滿那孩子是嬌些,我給她留點喫的好了。”
等到了上課的時候,還是昨天的舞蹈老師,白蝴婷照着一樣說法跟老師解釋。
這位有着十年舞蹈教學經歷的老師臉一下子黑了下來,她沒見過這樣笨拙還不努力的學生。
在這個圈子裏,多少少年少女年少輕狂以爲憑着一張臉就能出道,那太簡單了,這樣的人註定是曇花一現,走不長遠。
她皺着眉,不再對少女抱有期望,這樣的小阿斗還是隨她去吧,只有撞了南牆才知道疼。
小含羞草是被電話震醒了,電話那頭,少年低沉的嗓音像陳年老酒一樣香醇,震顫着她的耳膜。
“喬滿。”
少女迷迷糊糊嘟囔一聲:“別吵,困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