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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好事,”詹老夫人揩着眼角,臉上已經沒了笑容,“可明明能進翰林院,以後安穩做個文官,偏要入行伍,去那艱苦的水師營。”
老人家的一字一句,詹鐸皆聽進耳中,哪怕嘴上不說,也知道祖母對自己的掛記。可是那座國公府,他真不覺得比在水師營自在。
“讓祖母擔心,是我的不孝,”他道聲,“只這些都是官家安排,凡事總得有人去做。”
詹老夫人深吸一氣,方纔喝了藥順開的胸口,此時又有些憋悶:“總之這次回去,你得把世子的位置接下來,還有定下親事來,咳咳……”
“老夫人別急,”尤嬤嬤忙過去幫人順背,開解道,“公子已經回來,有什麼事等身子舒坦了再說,不急於這一時。”
詹鐸亦是坐去牀邊,聽着祖母的咳聲有些虛弱,不像是生氣裝的:“我聽祖母的。”
喝了半盞清水,詹老夫人的咳嗽壓了下去,只是氣息還未平穩。
房內氣氛算是平和下來,尤嬤嬤亦跟着放下心來。國公府裏的事兒就像一團亂麻,說不開理不清的,也難怪公子和家中生疏。
祖孫倆說着話,詹老夫人問及了周家的事:“你去賀壽是應該的,外祖家的人可都好?你外祖母不時會給我來信,說等天暖了讓我去閎州住些日子。你說我這樣的年紀,哪撐得住那樣遠的路?”
老人家終究是疼愛自己孫兒的,喜歡拉着他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