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8章 (第4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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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硯禧氣得簡直想上前咬她:“那你說,你和方蘭漳的婚約如何作廢?”
“還需我主動作廢?祖母身子早不好了,都不知是否能撐到明歲,待祖母一走,不必我說,大舅母第一個趕我走。我原以爲她是個好的呢,可那席錦是她身邊的人,她又是大夫人,能不知曉府裏發生了何事,還縱容席錦那樣待我,可見她對我早有不滿。到時恐怕是席錦都能抬了做姨娘,我卻要被趕出去。”
李硯禧深吸一口氣:“方蘭漳的確不是個值得託付的,可陶裕難道便好了嗎?你跟我走,我手上有些銀子,夠我們離開這裏的,待我們找一個新的地方安定下來,再謀生路也不難。”
“他們都不是好的,難不成你是好的?”扶螢拂開他的手,“他們至少將來能當官,你能做什麼?給我下毒的人是誰,你可知曉?知曉了又能如何?和你在一塊兒死得更快。”
當日匆匆離去,他不是沒在心裏琢磨過,能拿出這樣厲害的藥,絕非是普通人,想來想去,也只有婺州城裏的那幾個牲口。但他的確也沒有辦法,否則也不至於匆匆逃走。
“你少管我的事,一日日什麼都做不成,只會多管閒事,好好給我送信便行了。”扶螢又躺回去。
李硯禧看她一會兒,終是未說什麼,送信卻是如何也不可能的。
他收了信,答應得好好的,轉頭便那信扔進了竈臺裏,一把火燒了個乾淨,若扶螢問起,他便說那邊未說,扶螢總不能自個兒出府去看。
不過幾日,又到方蘭漳要休沐的日子,李硯禧千叮嚀萬囑咐,已嘮叨了好幾個晚上:“不許再和他單獨出去了,聽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