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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這句話倒是讓聞景硯眯起了眼睛。
“她不是你的未婚妻嗎？”沈黎又繼續問。
她這句話落下，聞景硯這才輕笑了一聲，“所以你這是喫醋了？”
“沒有。”
沈黎垂下了眼睛——她哪兒有那資格？
聞景硯倒是沒再說什麼，只將自己脫下的外套隨手丟在一邊，再低頭，將手指間的香菸點上。
菸圈吐出，慢慢升至半空，又一點點消失了，看似了無痕跡，但一股薄荷的味道卻在空氣中蔓延開來。
沈黎就站在那裏看着他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，聞景硯這纔開口說道，“我和唐杳不會結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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