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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景硯看着眼前這一幕，卻突然笑了一聲。
然後，他看向了沈黎，“看來小沈總和林總的私交也不錯？”
“承蒙林總照顧罷了。”
“既是如此，那我跟林氏之間的合作，小沈總是否可以幫忙提個建議？剛纔你不是說了嗎？你在這邊有段時間，可以幫我做點了解？”
聞景硯笑着，但從他身上傳遞過來的壓迫感卻是那樣明顯。
這也是沈黎第一次真切的感覺到——他在商場上的樣子。
他那眼神讓沈黎突然覺得自己就好像是一隻螻蟻。
能不能苟活，全憑他一念之間。
沈黎又笑了出來，“承蒙聞總看得起，那我今天在這裏就替林總做個擔保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