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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爲什麼？你對他……不是還有感情麼？”
“以痛苦爲養料的感情，算麼？”沈黎給自己倒了杯酒，再輕笑一聲，“你也曾經喜歡過一個人，曾經爲此受過傷，所以你應該很清楚，每個人受傷的次數……都有限。”
“我現在已經不願意相信他了。”
大概是因爲說到了自己，季煜垣的聲音明顯沉默了一下。
在過了一會兒後，他才繼續說道，“那如果聞景硯同意了的話，你打算怎麼做？”
沈黎笑，“你在開什麼玩笑？那可是聞景硯，金字塔頂端的人，只有他將別人當做玩物的份兒，哪兒能讓別人這樣羞辱踐踏他？”
“所以你是故意的？”
“嗯，是故意的。”
沈黎承認的很乾脆。
她知道，自己要是以其他的話語拒絕的話，聞景硯肯定不會徹底的死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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