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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羽同樣望着他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兩人之間拉扯着，誰都沒有移開視線，誰也沒有下一步的動作。
陸晚丞靜靜佇立着，他身後是來回穿梭的人影，細碎的燈光流連在他英挺的臉上，一會兒是明，一會兒是暗。
良久，陸晚丞身後走過一個人，似是與他攀談。
他轉身面對那個人，然後一起離開了。
林清羽望着空蕩蕩的窗口，好一會兒，身後傳來一道軟媚的聲音——
“需要我幫忙嗎？”
林清羽回頭，就見沈芷白站在離她不遠的位置，正對着方朔講話。
方朔看到她很是客氣，“沈老師，不麻煩您了，您已經幫了很大的忙了，我還沒來得及謝謝您呢。”
沈芷白拿出一根髮圈紮起頭髮，“不客氣的，有的嘉賓我熟，一個電話的事。”
“沈老師——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