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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羽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無意間掃過牀頭櫃上一頁紙。
她拿起，就見上面寫着仁德療養院關於家屬探視的協議，右下角蓋着紅戳，日期是昨天。
也就是說，陸晚丞早就料定她會回來了？
一時之間，林清羽倒是搞不清楚到底誰是真正的“獵物”了。
她收拾好自己下了樓，就見林佳佳正陪着陸夫人在客廳插花，兩人有說有笑的，不像婆媳，倒像是一對母女。
見她從樓上下來，陸夫人熱情招呼，“清羽回來啦，快過來，看看我倆誰插得好。”
林清羽禮貌打招呼，勉強坐到陸夫人另一側。
陸夫人把兩個花瓶擺到她面前，“不告訴你誰是誰的，你就這麼看，哪瓶好？”
林清羽笑笑，即便她不說，她也能輕易猜到哪瓶是林佳佳的，就憑那豔俗的審美，再多十瓶八瓶她也能輕易挑出來。
林清羽指向其中一瓶，“我看這個好點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