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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羽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褚念，褚念擰着眉，一臉恨鐵不成鋼。
“羽羽，你到底怎麼想的？我一直以爲你不愛他，可現在看來，你明明就很在乎他。”
“有嗎？”林清羽問。
“你和我說實話，你是不是愛他？”
林清羽咬着吸管，半晌“嗯”了一聲。
“天吶！你連我都瞞？”
林清羽拿着吸管不停地攪拌着杯裏的冰塊，聲音越來越低，“之前是愛的，現在……說不清了。
念念，你能明白一個人單向付出的感覺嗎？這兩年來，我都在單向地討好他，換來的卻是他和沈芷白數不清的拉扯。
他高興了就哄哄我，不高興了就冷臉，我在他面前完全一點尊嚴都沒有……我真的累了。”
說到這裏，林清羽再也說不下去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