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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一點了。”江展羿看了一眼腕錶，解開袖口挽起袖子，往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，“我去做飯，你先曬曬太陽，飯好了我來接你。”
江展羿來到廚房，從冰箱裏取出食材開始動作。
他站在洗碗池前開了水龍頭洗菜，深邃的雙眼盯着潺潺的水流，塵封的記憶攢動。
菜洗乾淨，江展羿嘲弄地勾勾嘴角，關了水。
腦海中的某些畫面也像水閥一樣，戛然而止。
——
江展羿在楊柳這邊陪着她喫了午飯，午睡後又陪她下了幾個小時的圍棋。
楊柳之前是中文系的講師，業餘愛好便是下棋，江展羿自幼耳濡目染，也精通棋藝。
母子兩人許久沒有坐在一起下過棋了，楊柳一個下午都很開心。
傍晚時分，結束一場棋局後，楊柳看了看窗外的夕陽，“今晚有行程嗎？沒有的話，陪媽喫完飯再走吧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