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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後來外婆給他炸了玉蘭餅，他也不要喫，才發現他不喫糯米……”唐綦笑了起來。
但她說的這些，唐緋完全沒有印象了，和唐綦一比，她的記性好像很差。
不過唐綦的病情不穩定，她會記得很久以前的事情，但五分鐘之前跟她說的話，她卻不會記得。
唐緋和唐綦一起喫了晚飯，跟她看了一會兒歷史紀錄片，八點鐘的時候，唐綦喫完藥睡下了。
唐緋拿起手機看的時候，才發現盛執焰半小時前給她打過語音電話。
唐緋看了一眼熟睡的唐綦，拎起包走出了病房，跟護工交代了幾句便下樓了。
八點半精神內科住院區樓下已經沒什麼人了，只有零星陪牀的家屬和護工路過。
唐緋找了只長椅坐了下來，剛從包裏拿出藍牙耳機準備給盛執焰回電話，忽然瞟見地面上出現了一雙皮鞋。
再往上是西裝褲。
唐緋心臟微沉，動作停下，抬起頭朝鞋子的主人過去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