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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徽本人,倒是看的開,像個沒事人一樣,從婆母手裏接過了掌家之權,將府裏打理得井然有序。
侯府一脈單傳,子嗣凋零,除了謝寒,沒有近支族親可依,兩年來,喫穿用度全靠她的嫁妝。
好在謝寒還算爭氣,短短兩年,立下不少戰功。
當今聖上沿用了定遠二字,將謝寒封爲定遠少將軍,偶爾會有宮中的賞賜下來。
外面那些牆頭草們自此開始羨慕起了她。
蠻夷來勢洶洶,謝寒征戰兩年,至今未歸。
現在她貴爲定遠少將軍夫人,夫君在外征戰,她卻被外人破了身子。
此事若是張揚出去,下場不堪設想,保守祕密最好的方法是讓祕密爛在自己肚子裏。
她要找到昨晚辱她的歹人,殺了他!
如此想着,沈清徽摸了摸手上的玉佩,玉質溫潤,通透玲瓏,雲紋精巧傳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