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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ndy點頭，真誠回答。
“當然。”
Andy用生物學的知識認真的訴說自己的來源，一臉認真的模樣像是在給陸辭舟做科普。
陸辭舟慵懶的靠在座椅上，等Andy說完之後，“無意之間”詢問了一句。
“我認識你母親許久了，還沒見過你父親，那你的父親呢？”
Andy沉默。
陸辭舟捕捉到他眼底的失落，心裏頓時一梗，突然後悔。
他就算很在意這個問題，也不應該用計謀向孩子問出這個問題。
他正要表示Andy可以拒絕回答時，孩子輕聲開了口。
“我的父親已經去世了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