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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可以。”
說是指教,其實幾乎是他寫字,蘇燕照着臨摹罷了,只因她會的字實在太少,即便認識了也不會寫。然而話卻是蘇燕自己想的,直白質樸毫無修飾,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。無非是問他莫淮在長安可好,身體是否康健,家中的事是否太棘手。末了又說了一些無意義的閒話,例如後山被她開墾了一小塊田地,還沒定下究竟種什麼好……
大概是因爲覺得不好意思麻煩周胥,蘇燕沒有再寫太多,連問他何時歸來都沒有。
連周胥看了蘇燕的字都忍不住皺眉,卻也知道她已經是盡力了,且唯獨收信人的名字勉強能看,也不知能寫出這般字跡的男子,看到這些歪歪扭扭的字會是什麼感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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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遠的村鎮總是消息遲緩許多,太子平安無事返回長安的事傳遍了,也只引得閒人在茶餘飯後說上兩句,還不如一場大雨要更讓他們關心。
徐墨懷早已回到長安,在暗處既是修養也是等待時機。好讓他看得再清楚些,有哪些人膽大包天趁着他不在妄圖奪權。狼子野心的人又何止一個秦王,不過是有心無力翻不起太大的風浪,也幸運地給自己留了後路。
秦王依附者衆多,不乏有士族名門。全因皇上想推行科舉,而此事落到了徐墨懷的頭上,對此反響最激烈的便是那些名門望族的人,生怕寒門入仕,阻了他們在朝中的路。
推行科舉必定少不了怨氣滔天,秦王借勢籠絡士族,想趁此機會奪權,甚至連徐墨懷的身邊人都收買,險些置他於死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