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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身上的衣服蘇言見何芳穿過，推斷女人應該原本就是文工團的，估計就是何芳說的那兩個想內部轉崗的同志。
蘇言收回視線，沒有跟交談的心思，找了個離兩人較遠的位置坐下，她剛坐下，門口就傳來嗒嗒地鞋敲在地上的聲音，蘇言抬眸，也是一個穿軍裝的中年女同志進來，齊耳短髮，手裏提着一個黑色的公文包，腳下是黑色粗跟皮鞋，一看就不是考生，而是監考的人。
果然，下一秒，蘇言就聽到前面原本在交談的兩個同志同時噤聲，然後笑眯眯地喊：“周科長。”
周科長？
蘇言一下就知道對方是誰了，周怡的大姑，周芳。
周芳朝打招呼的兩人微微點頭，然後視線落在蘇言身上，很平靜地打量了她一眼，什麼都沒說，接着把公文包往旁邊一放，從桌上拿了根粉筆，轉身開始在黑板上寫字。
“這是今天筆試的題目，一共三道，考試時間一個小時。”
“筆試結束之後十分鐘，進行面試，在隔壁教室。”
扔下粉筆，周芳開始發答題紙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