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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陳若若說什麼，封準已經離開了。
他給張霽打了個電話：“去看看有什麼好資源，給若若找一些。還有，最近有拍賣會嗎，有的話，把目錄給若若送去，看看有沒有她喜歡的。”
封準坐在車裏，連抽了四五根菸，才平靜了一些。
他突然發現，自己對若若居然沒有一點衝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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鬱妧從醫院出來時，是下午五點多。
她想去看看外公，可本月的探視機會已經用完了。
沒有打車，一個人漫無目的地沿着馬路走了許久。
雖然早有心理準備，被人陷害冤枉卻還是憋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