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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準沒有作聲。
“之前妧妧被人網暴，那張民政系統裏的截圖，就是我讓人發佈的。”
猜得出來，不是他就是傅青洲。
封準心中不豫。
“今天的事，不知道跟你們的婚姻有沒有關係，但妧妧受了傷，我一定會追究。”
傅衍知一口一個“妧妧”，聽得封準發堵。
“所以您今天是想規訓我？”他皺眉。
“哪能啊，”傅衍知笑了，“我雖然年紀長了一些，卻不是倚老賣老的人，沒什麼資格規訓你。只不過，妧妧的母親是我的故人，如今她母親躺在病牀上，留下個女兒孤零零的，我總不能不管。”
提起鬱瓊儀，傅衍知的神態變得無比柔和。
封準跟着心中惻然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