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(第2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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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那時候的他，居然選擇性的自動忽視了這一切。
甚至還覺得她懂事、體貼、大度。
程斐忽然覺得自己是個混蛋，想起許靈兮那樣的神情，他心裏泛起一絲心疼的感覺。
可這種心疼，又帶着無力。
那時候造成的傷害，現在，還能彌補回來嗎？
晚上躺在牀上，工作一天明明已經很疲憊了，可程斐絲毫沒有睡意。
他剋制着自己不要再去想從前的事情，可那些記憶不受控制的從腦海深處冒出來。
一樁樁一件件的反覆提醒他，曾經的他，到底對許靈兮多麼的不公平。
可越想，程斐對許靈兮的心疼也就越多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