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 (第3/5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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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斐的眼睛紅紅的，有些溼潤，他的目光沒有焦距的盯着前方，聲音又啞又澀：“靈兮……”
李銘搖了搖頭：“早知今日，唉……”
後來的幾天，程斐沒有踏出廠子一步，每天都像是上了發條一樣，除了喫飯睡覺就是工作。
甚至有幾個晚上都待在車間裏，李銘怕他累壞了身體，勸他好好休息，可程斐聽不進去。
他看起來十分平靜，就好像真的是一心撲在工作上。
但其實，程斐工作的時候，總是會無意識的出神。
晚上躺在牀上的時候，也總是因爲睡不着輾轉反側，翻來覆去。
這天，程斐又出神了。
眼看着機械上鋒利的刀片就要傷到他的手，李銘忽然衝過來，用盡力氣把程斐拉開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