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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說,祁染應該悄悄把錢放在她房中,然後離開。但他看到林弋陽手上的傷口,告辭的話不知怎麼轉成了另一句:“我可以幫忙,等到明晚,有護理員回來,我再走。”
給出這個提議,倒不是他有多心善,畢竟他現在是祁染,如果祁染看到這一幕,也會留下來。
畢竟,多待兩天,能有什麼變數呢?
林弋陽驚異地看着他,心裏百感交集。她沒想到二十年不見的故人會如此貼心。常年照顧別人的人,得到一點照顧都特別感動。“那也太麻煩你了。”
“沒事的,反正我這幾天也是閒着。”
“對了,”林弋陽好奇地說,“我還沒問,你現在做什麼工作?”
祁染陷入了兩難。一方面,他知道原主的職業並不是普世意義上的“體面”,說出來於亡者、於生者,都未必舒服。另一方面,他不是原主本人,也無權代他隱瞞。
沉默良久,祁染模糊過去了:“在首都做點小生意,還過得去。”
看出他一臉爲難,林弋陽不再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