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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就來找我。”
接過紙條的一瞬,祁染睜開了眼睛。
每次都是這時醒來,當然了,因爲之後,那位年輕的士兵就轉身離開了。
他不想站在原地,看着他離開的背影,雖然每次總是這樣。
在那人剛死去時,祁染很怕做夢,怕夢到他,也怕夢醒。兩年過去,心不那麼痛了,但醒來後,無限的緬懷和悵惘還是久久縈繞,驅散不去。
祁染嘆了口氣,決定做些事,把自己從情緒中拔出來,於是下樓走進廚房。等機器泡完咖啡,吐出麪包煎蛋,外面才響起腳步聲。
他把咖啡遞過去,鍾長訣接了過來,似乎默認這是新的日常。
這代表他們的關係有鬆動跡象,祁染趁便問:“您下午有半天空餘,有什麼想做的事嗎?”
他知道,鍾長訣可以把所有事做到最好。他的槌球是專業水準,還跟國家冠軍打過比賽,下棋、彈琴、游泳都很在行,但在做這些事的時候,臉上一絲喜悅和放鬆也沒有。他像行軍打仗一樣玩樂,因此從沒有真正玩過任何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