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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,”鍾長訣說,“這麼一想,戈齊和她很相似,也喜歡用‘月’來代表故鄉和思念。”
“月亮”作爲戈齊鍾愛的文學符號,是千百年來評論家的爭論熱點。兩人雖然都喜愛他的詩文,但並沒有到鑽研象徵意義的地步。話題到這裏就告一段落了。兩人走出祠堂,回到街上。
月橋是聯邦東元人的發源地,如今卻敗落不堪。留在鎮上的大多是老年人,紅磚黛瓦與不遠處的高樓大廈脫節,在古樸中顯出一絲破敗。
鍾長訣走向鎮上一家裝飾老舊的餐館,祁染默契地走在他身邊。
老闆顯然和鍾長訣相熟,激動地迎上來,引他到窗邊的座位——多半是他過去常坐的地方。鍾長訣每報一個菜名,老闆就能牽出一大串往事。此時此刻,聯邦將軍只是個常在青石磚上徘徊的、沉默寡言的孩子。
鍾長訣看着店主,臉色難得和緩。祁染注視着他,這樣嚴肅的面龐溫暖起來,有種異樣的光芒,讓人移不開眼。
等店主走後,鍾長訣轉過頭,見祁染望着他,彷彿是魘住了,就問:“怎麼,我小時候和你想的不一樣?”
祁染機械地搖搖頭,回過神來,又低下了頭。
“這裏沒有什麼變化,對懷舊來說是件好事,”鍾長訣望着窗外,“覺得月橋怎麼樣?”
“很有特色,”祁染說,“比那些做舊的旅遊景點好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