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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,這種飲品的甜味蓋過了酒精,實際上度數是很高的。
眩暈的到來並不急促,它一點一點模糊了意識的邊緣,讓視野變得忽近忽遠,讓聲音變爲低頻的嗡鳴。
祁染靠在餐桌上,神智慢慢沉下深海。
他終於感到了溫暖。
這種感覺有點像手術後,他疼得睡不着,醫生給他滴入止痛藥的時候,但比那更舒適,更夢幻。
隔着客廳,他望向對面的窗戶,拿着杯子的手忽然頓住了。零星的羽絨逐風飛舞,門前的南天竹不知何時染上了白色。
下雪了。
裏蘭位於北方,初雪也來得更早一些。
祁染站起身,走到窗邊,望着永無止境的白色。北國漫長冬季的開端,一個人影悄然踏雪而來。